宿寒塘

霹雳本命,恨网傲白安利售卖中
各种杂文堆积地
洁癖:恨网恨,王喻王,倦原倦,赭墨
王道:双叶,韩叶,螣吞,袭莲
墙头:杂食向,基本都能接受
雷区:ky,all,粉圈,mdzs,mxtc(恶臭)
以上,安利来一份吗^^、

【罗黄】心战(序~一)



  因为各种原因停下的坑,准备把这篇填完再开新坑。

  时间太久已经有点抓不住武君的感觉,黄泉的更是苦手,尽量找回状态中,希望不会出现文风突变。 

  再看霹雳,基本感觉就是“为什么他这么炫酷拽??”“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狂霸炫酷拽??”“为什么他们一个比一个更加邪魅狂霸炫酷拽……”  

  实乃凡人难以企及的境界…… 

  两条时间线,即第一次复活和第二次复活之后。 希望能填完!
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    

    【序章】

    黄泉躺在一汪鲜红中,四肢被莫名的力量缠绕着往下拉扯,银白的发丝被血水浸染着铺散在身下,他不得不仰起头,眼睁睁看着血色没过双眼,刻映满目血红,飞舞的发丝如千沧上漫天的飞雪,终究被鲜血染红……

    喉中突如其来一阵窒息让他开始挣扎,鼻尖被血腥味堵塞,纵然他已倾尽全力挣扎,身躯却如被大山压着般不可逆反地向下沉去……沉去……

    便是连血色也已看不见,只他一人,被压在黑暗中,不得超生。

      【第一章】直钓王侯

      黄泉猛地坐起身,心有余悸地抚上正在猛烈跳动的胸口,梦中的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口鼻尖,茫然地盯着床帐半晌,方才醒悟过来自己不在天都。

      推开身上的薄被,黄泉正欲下床,却感觉只是想要站起身便让脑袋一阵昏沉,让他不得不扶着床沿待眩晕渐渐散去。

      怎会……?

      这里是哪里……?

      罗喉……罗喉?!!!

      黄泉猛地睁开眼,他想起来了,黑暗的山洞,滴水的石壁,他亲手,将那人送进了无间。

      就算是重伤,亦不改一身骄狂强悍的气势,身着黄金战甲无力地靠在阴冷的石壁上,面上却仍云淡风轻如同坐在天都高高的王座之上。

      然后,他用银枪贯穿了那人的心脏,一枪毙命,不留半点生机。

      银枪插进罗喉心口的时候,黄泉分明看到那人如鹰眼犀利泛红的眼瞳锁定了他的,眼神交缠间,罗喉眼中似有东西在闪烁,黄泉看不懂,也不想看懂,他只看到那似乎能阻挡一切兵刃的黄金战甲,连从罗喉胸口四溢而出的鲜血都阻止不了,一层一层,绕着他的银枪扩散,染红了黄金般的丝线……

      他看到罗喉唇角微扬的笑意,不是张圌狂,不是冷傲,不是嘲讽,是唯他单独与罗喉论说后方能看到的轻勾唇角,纯粹的笑意。

      他曾猜测那样的笑代表什么,如今看来,也许只是洞彻他目的后因趣味而泛起的笑意。

      这个人,即便是到死,仍然这般自以为是!

      惊觉握着银枪的手已僵硬了许久,黄泉没有将自己的长枪拔圌出,一如还是夜麟时,他将匕圌首插进幽溟胸口,却第一次不敢将自己的兵刃抽圌出,

      鲜血的触感太过温暖,然而溅上他脸颊的鲜血最后都化作了冰冷。

      所以他缓缓松开僵硬的右手,任由罗喉向后倾倒下去,即便在最后,那人依旧是背着双手一副天下尽在手中的优越姿态。

      黄金战甲倒落尘埃,这是黄泉第一次看到罗喉倒下,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不可一世的武君闭上双眼。

      少女的哽咽与不敢置信在阴湿的山洞中格外清晰,黄泉侧过头,不愿再看那张失却了邪魅只余惨白的脸庞。

      黄泉没有后悔,亦没有喜悦。

      胸口处空荡的,不是报仇后的轻松释然,而似有另一块大石压在心上,又似心脏随着罗喉的倒塌出现了一个黑洞,逐渐席卷了他所有的情绪。

      身入无间踏黄泉,他将罗喉送下了黄泉,那么他夜麟呢?他要报仇便早已身在无间,但为何今日倒下的,只罗喉一人?

      莫名地窒息感让黄泉无法再待在此处,没有理会君曼禄将如何处理罗喉的尸身,黄泉闭着眼坐在山洞口,月族的血仇,苍月银血的血仇,他终

      于如愿替他们了结,然,银血不可能因罗喉的死而复活,月族死去的英圌灵亦不可能活过来为他杀了罗喉而庆祝。

      直到茫然地接过君曼禄递来的长枪,黄泉才想起他还有事要做,罗喉圌交代的神之子与他兄弟的后人,这是罗喉的遗愿。

      但他为何要替仇人完成遗愿?

      黄泉一边失神地想着,一边银枪旋身扫开挡在身前的问天敌大军。

      为何而战?为了一个仇人,为了一个女人,还是为了一个婴儿,值得吗?黄泉想笑,笑这个问题,更笑自己的痴愚。

      顾自寻找着自己失序的源头,却不得不被飞溅的鲜血吸引回神,发现四周早已被敌军团团围住,问天敌狂笑着领大军逼命杀来,黄泉支撑着重伤的身躯欲劈出一条血路。哼,再怎样也不能死在这群杂碎手上……

      然而问天敌的实力毕竟不属杂碎,计都刀脱手的那一刻,黄泉狭长的双眼难得不甘地睁大,眼看着飞出的计都刀落入一人之手……那一人身穿万年不改的黄金战甲,一张俊俏邪魅地脸庞从尘埃中浮现,在那双掌握万千性命的手压上自己肩膀时,黄泉终于难以置信地浑身颤抖,眼中只

      余那双与自己颇为相似的血戾鹰眼,如此近的对视,他终于能确定,那双血色鹰眼中的光芒确实是……

      “罗……睺!”

      心绪纷杂下,残破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,眼前终于被窥探已久的黑暗吞没覆盖……

      “咿呀……”开门声传来,黄泉放下扶在额上的手,抬起头便见君曼禄站在门口,手中托盘上一股浓重的药味发散开来,虚蛟跟在她身后,铜铃大小的眼睛却始终不敢对上他的。

      哼,心虚?

      黄泉眯起眼,看来罗喉复生之事这牛头早已知道,便是瞒着又能怎样?

      难不成以为罗喉来救他一命他便能就此放下恩怨么!可笑!

      “这是哪里?”

      “在寒光一舍,是武君带你来此。”君曼禄缓步走近将药递给他,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担忧。

      怎么,是怕他再杀罗喉一次?

      伸手接过君曼禄手中的伤药一饮而尽,黄泉阴沉着脸与上前阻挡的虚蛟擦肩而过,全然无视身后少女的呼唤与自己伤势的沉重,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。

      他已没有任何理由再留下,更不想再受罗喉丝毫的恩惠,既然早已看穿他卧底的真面目,又何必让他成为特例,好一个一人之下!

      他曾轻蔑于玉秋风的智慧与演技,让人一见便知她心怀杀意,却不知原来他也早已被罗喉看穿,这般留着一个杀手在身侧培养,罗喉果真是天下最愚蠢的君主。

      而被罗喉这般玩弄掌心的他,比罗喉更加愚蠢!

      ***

      用四弟留下的项链复活以后,罗喉此生已经活到了第三世,换言之,便是死过两次。

      罗喉此生最为痛恨的,便是背叛者,尤其是反背的战将。

      战士最大的荣誉是忠诚,然而从初见起,黄泉便直言决不向他效忠臣服,甚至公然扬言迟早会取他而代之。

      那时在天都大殿上,罗喉看着座下右边满面桀骜与挑衅的银袍战将,第一次在下属面前放声长笑,他欣赏这样的武魄,这样的傲气,这样无畏的战将。

      当初派冷吹血领大军攻打天下封刀,他并未寄望此行能一举拿下这个现今中原武林声名最显的组织,只是借机宣扬天都战力罢了,当然,若是就此被冷吹血攻下,那天下封刀,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。

      然而当冷吹血向他陈述困于四象阵时,罗喉还是对都战士充足,强将稀缺的局面有些失望。

      一名强悍的战将,除了强大的武力,更重要的还有头脑。

      是以其后听说有人一人一枪解开四象阵,击退所谓的四大名流替天都大军解围时,罗喉是有所动心的。

      “一名手持银枪,来历不明的长发男子。”这是冷吹血的形容。

      台面上出现的新面孔,若是有意归顺天都,大可直接来此,世人皆知天都广收将士,能者居之。若是哪个势力所派遣,也该报上名号方便日后向他讨要人情。

      既然两者都不是,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:为了引起他的兴趣。

      天都王座之上,罗喉一身闇黑法袍眯着阴阳双瞳扫了一眼跪在阶下的下属,对他的形容有些不知所谓,长发男子?这也是外貌特征?

      据半僧道调查回报,自当日天下封刀一战后,那人便坐在同一个山顶上,盯着他的银枪不知是吹风还是发呆,总之,不曾移动半分。

      简直像是等着人去找上门。

      如此,便看看他有无资格归顺在自己座下吧,罗喉决定如那人所愿,亲自一会。

      前脚玉刀爵带领四大名流前去围杀,后脚罗喉便至,不得不说这是最为恰当的时机,然而,当真是巧合?

      “以寡敌众,让吾见识英雄的胆魄。”远处高峰之上,罗喉负手远观,战士需要的是英勇,将才需要的是胆魄,希望此行不会让他失望。

      孤崖上开始飘起细雪,银月出白絮,一声时机已到,孤崖上眼神睥睨的武者缓缓站起身,薄纱发带夹着银白发丝在风雪中飞扬,杵枪立于山巅的身影如月下鬼神。

      战斗一触即发,不过瞬息,银枪已划开风雪卷起漫天杀意,夜空中银光如练摄人心魄,这厢刀势方起,已见那如鬼似神的白影飞至身前,未及反应之时,银枪已挟冰寒气劲划破铠甲刺入身体,如斯冻人肺腑……颤抖着再抬眼,只见那人狭长凤眼下的不屑与睥睨。

      只一招,足够杀退天下封刀副主圌席。

      玉刀爵吃了轻敌的大亏,其后有意拖战来消耗其体力,竟也未见场中银袍武者有任何败退之象,反是出手愈加狠戾。

      秀气的眉目间带着难以言喻的亢奋,旋身挑刺间如银龙飞旋,出枪必见血,却未见他战袍上沾染丝毫血迹,让人更为称赞的是此人独到的眼力,如此激烈的战斗中仍能在兴奋之余保留冷静,每每攻敌薄弱之处,周旋四象阵中如同一只狡猾的狐,以一敌五却是如猫戏鱼,游刃有余。

      享受厮杀的战场,享受战斗的快圌感,遭遇强敌更提自身威能,战得这般痛快,战得这般肆意!

      巅峰之上,罗喉欣赏地看着风雪战团中的银袍战将,连远观的他也不免为那股高昂的战意所染,热血沸腾!

      此战毫无悬念,便无需玉刀爵再在此碍眼了。罗喉放出一抹杀气,毫不意外地看着远处天下封刀众人闻声色变,尽数逃离。

      “无聊。”孤崖上,被打扰战局的人轻啧一声,用力将银枪插回原地,凤眸中满是战局被打搅的不爽。

      垂下绯红的眼睫,微侧头瞄了眼背面另一座山峰,平复胸中沸腾的战血,回头冷漠地看向高悬的朗月。

      如他所愿,这一战已引起罗喉的兴趣。

      第一计,放鱼石溪下,直钩钓王侯。

    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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